蓝先生。庄依波听得明白他(tā )话里的意(yì )思,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,道,我刚才已经说了,这些事,因为我不了解,才没办(bàn )法帮忙。这跟景碧小姐没有关系,今天出事的人是她,是你,是其他任何人,我的答案都是一(yī )样的。
那(nà )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躺在病床上的申望津突然开口问道。
到出院那会儿,申浩轩整(zhěng )个人瘦了(le )一大圈,长头发、黑眼圈、胡子拉碴,整张脸上都写着不正常三个字。
很快,她又在(zài )二楼找到(dào )了自己的房间,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了他亲手为她设计的那间卧室,从申家大宅搬去桐(tóng )城,再从(cóng )桐城搬来这边——连那把送回意大利去修理的椅子,都是原装的。
申望津重新睁开眼(yǎn )来,看向(xiàng )了声音传来的方向——
的确,对我而言,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。申望津低低道,可是(shì )你也说过(guò ),我首先是我自己,其次才是别人的谁。人活得自私一点,其实没什么错,对吧?
他(tā )们病房相(xiàng )邻,庄依波时常能听到申浩轩那边传来的动静,可是哪怕申浩轩再痛苦都好,申望津(jīn )都强令沈(shěn )瑞文派人死死束缚住他,任由他涕泪横流,也绝不心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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